谈杨德昌导演的人无数,不到30岁就认识杨德昌的散文家舒国治,做为朋友的忆友私情,近日以《忆杨德昌》一书回视杨德昌的性格、创作习惯,以及这40年台湾电影、艺文风情,成为时代的一页缩影。
1981年便认识甫自美国回台的杨德昌,而今近70岁的舒国治,在杨德昌离世16年后才为文追忆,他自言「若是五、六十岁以前,我断不会想到写他。也不会写他电影的影评;乃我一直当作是他朋友的身份来看他的电影」而今许多的过往小事,总觉得自己若不写,太多小事终将湮没。
舒国治1990年底,曾近距离参观了《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》的拍摄过程,与杨德昌的交谊愈发深刻。舒国治认为两人刚好是算熟又不那么贴近的距离,多年后回视也许更有一种清透。
舒国治忆杨德昌是在看了荷索的拍片方式后,一股「我也想放弃我原本的工作与生活、而索性投身电影吧」的心念萌芽,杨德昌曾採访过荷索,大概是那种「人生之无边封闭孤独」的心境打动了同样孤独的杨德昌,「所以,他说什么也要丢开前半辈子那一套,而去追求那道光—电影」。
杨德昌是如何找故事的?舒国治观察他儿童少年时的台湾,有着老台湾当年日本风,又有民国半文不文的警备人员唱《红豆词》的老中国朽气腐意,正是杨德昌最善着墨的时代,「他有一种依稀看到民国以来中国人的种种不如人,或台湾社会的处处是缺失的那种眼光」。
© 版权声明
文章版权归作者所有,未经允许请勿转载。
THE END
喜欢就支持一下吧
请登录后发表评论
注册